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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样自信且美丽的笑容，看在赵舟阳的眼里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，是不可一世的示威。
让他觉得刺眼，也扎心，所以他看着她的眼神就越发的阴沉，脸上的笑容也在不自觉当中隐没了去。
直至杜志飞和庄年息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，对他露出不解和疑惑的神情时，他才猛地回过神来。
“你们认识？”杜志飞看似温和，但看着他的眼神明显藏着不快。
宁笙笙站在庄年息身边，始终端着大方得体的笑容，对于杜志飞的问题却保持着沉默。
一来杜志飞明显是在问赵舟阳，不是问她；二来她不想说和他认识，但也不想再息事宁人的说谎，所以她倒是想看看他会怎么回答。
赵舟阳能从杜志飞眼里看出防备和猜忌，所以他自然是不能实话实说的，否则他眼下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，很可能转眼就会成为泡影。
“不认识。”
庄年息在那一霎，转头看向了宁笙笙，而宁笙笙则像听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，低头轻笑着，然后转头对着庄年息做了一个无所谓的神情，不为讽刺。
“是吗？”杜志飞再次转头看向宁笙笙的时候，语气当中就多了一分意味深长，“我倒是看着宁小姐眼熟。”